［摘 要］ 当前关于霍尔意识形态理论的研究更侧重文化层面的解读，或视为文化意 识形态，从文化唯物主义角度加以笼统概括，忽视英国新左派不同思想家之间的理论差 异性，容易带有文化主义色彩；或视为文化大众主义的意识形态，从结构主义视角进行 微观阐释，但过度看重阿尔都塞的影响，忽视了施特劳斯等早期结构主义者对霍尔的影 响。基于历史考察和文本梳理，可以发现，作为文化研究之父和英国新左派重要思想家 的霍尔，通过批判性吸收文化唯物主义、结构主义和后马克思主义等，经过经济决定论 问题和主体问题的理论迂回，更侧重借用马克思主义理论框架，聚焦话语视角，彰显意 识形态的政治意涵，从而形成独具特色的意识形态理论。由此，深入研究霍尔的意识形 态理论，有助于揭橥晚期资本主义社会意识形态干预的复杂性，激活马克思主义意识形 态理论在当代的活力。
［关 键 词］ 意识形态 决定 主体
* 本文系 2019 年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青年课题“英国新左派文化理论的范式转换及其当代价值研究” （2019EKS007）、2022 年上海政法学院青年科研基金项目“斯图亚特 • 霍尔意识形态理论的生成路径及当代启示研究” （2022XQN21）的阶段性成果。
作者简介 ：李先悦（1990— ），上海政法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，201701。